蠻瑟答應(yīng)著,招呼桑婭帶著姑娘們從角門進(jìn)了后院。
顧銘氣到咆哮:“顧颯,我還活著呢,這個家還輪不到你當(dāng)家,我不許你把這群臟女人帶進(jìn)我顧家門堂!”
所有的姑娘們都臉色一變。
這話像是一把刀,在她們千瘡百孔的身體上,再扎上一刀。
“臟女人?父親大人,你告訴我,她們哪一個臟?她們沒有一個是自甘墮落,自己進(jìn)入青樓的,哪一個不是被父親兄長連累到犯了事,被賣進(jìn)的青樓?”
顧颯冷笑著逼近顧銘,無視他手里的刀,一字一頓。
“在我眼中,她們比父親你高貴太多,因為她們即便活的再艱難,也沒有拋妻棄女,謀害自己的至親骨肉!”
“逆女!”
顧銘忍無可忍,揚起刀狠狠砍向顧颯。
顧颯冷漠的轉(zhuǎn)身,任由刀鋒看向后腦。
顧銘沒有任何手軟,照著脖頸砍了下去。
“叮”
一把劍從側(cè)方伸出來,攔下了砍刀。
“嗡”的一聲,巨大的反彈力作用在顧銘的手腕上,撞的他連連后退,一屁股跌坐在大門外的地上。
方太吉收了劍,撿起砍刀看看,不屑一笑:“老爺子,我們小姐之前和您說過的,井水不犯河水,大家相安無事,您可別犯糊涂?!?
“你,你們這群土匪,這是我家,你們竟然狐假虎威,狗仗人勢在我家欺負(fù)我?!?
“這是您家不假,可您也不再是戶外郎了吧?”
“……”
顧銘的表情由憤怒到震驚,再到難以置信的恐懼。
他似乎明白了什么,猛地抓住方太吉,顫聲怒吼:“是她,她是故意的……她早就想好了這一切,她就是要我丟官罷爵,身敗名裂是不是?”
一切的一切,現(xiàn)在想起來細(xì)思極恐啊!
從顧颯回到顧家,顧家開始雞犬不寧到如今,才短短的幾天功夫,他就從天堂跌到了地獄。
如果說一切只是巧合,那未免太過于天意了。
最合理的解釋,那就是一切都是顧颯的計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