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張溪了,就連劉桂和蘇運(yùn)都懵了。
沒想到秦墨居然這么莽,把這件事攤開來說。
這件事可大可小,真要計較起來,這事上面都是默認(rèn)的。
“大總管,沒必要吧?”劉桂壓著聲音勸說:“這樣大家都下不來臺了?!?
這一塊,秦墨也還是不錯的,船隊出海捕魚,多余的海魚,一部分內(nèi)部消化了,一部分則是販賣,成了水師的餉銀。
所以,秦墨現(xiàn)在跑過來搞這種事,在他來,搞事的成分居多。
“什么叫沒必要?你也想我查你?”秦墨冷哼一聲,直接把一塊金牌拍在了桌子上,“小高給他,讓他,我有沒有資格設(shè)立公堂!”
高要拿著金牌走到張溪面前,“吧!”
張溪定睛一,渾身一顫,“如朕親臨?!”
“張溪,我告訴你,老子作為行軍大總管,所有的任命調(diào)度,都是我說了算。
別說設(shè)立公堂,老子就算砍了你,你也得受著!”秦墨怒聲道:“你管不好自己的兵,那老子就親自幫你管,管完了,我再算你的賬。
現(xiàn)在所有人,給我坐直身體,聽我審訊?!?
話落,在場萬人都不由自主挺直了背部。
雷霆軍的人將一百多尊雷霆炮(后續(xù)又補(bǔ)充了)一字排開,彈藥推入了炮膛之中,誰敢不聽話?
張溪咬牙切齒,他怎么也沒想到,秦墨會有李世隆親賜的金牌。
劉桂和蘇運(yùn)對視一眼,他們都明白,這架勢,秦墨這是要鐵了心要辦張溪了!
而且,還被秦墨抓了個正著,張溪根本沒法反駁!
“王金寶,我問你,認(rèn)罪否?”
王金寶跪在地上,滿臉后悔,“大總管,這都是我一個人的錯,跟將軍無關(guān),是我心生貪念,這才倒賣海鹽。
我手下的弟兄也是被我逼著干活的,求大總管明察?!?
“你是真不怕死!”
秦墨一招手,就有人壓著海鹽廠的人過來,“跪下,把你們罪全都供出來!”
他們早就簽了供詞,一五一十清清楚楚。
“是,是王金寶傳張將軍之令,說讓我們提供海鹽,不入賬,說是要送禮!”
“你們胡說,這件事跟我沒關(guān)系!”張溪怒聲道:“秦墨,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你不得好死!”
“御下不嚴(yán),本就犯錯,現(xiàn)在還在這里叫喚,罪上加罪,我以行軍大總管名義,罷免你所有軍務(wù)。
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必須接受調(diào)查,直到一切水落石出為主。
你可以寫信給京城,也可以彈劾我,但是如果你敢做出任何反抗之舉,或者散播霍亂軍心之,我便以嘩營之罪將你誅殺!”
下方眾人噤若寒蟬。
張溪脊背生寒,秦墨這是警告他,要是再敢廢話,一定會弄死他。
他相信,秦墨一定敢這么做。
劉桂不住的給張溪使眼色,讓他不要在說話了。
為什么非要跟他對著干呢,忘了梁征是怎么死的嗎?
“繼續(xù)說!”秦墨說道。
“小人是通過張將軍的關(guān)系進(jìn)來的,承了張將軍的情,也不敢違抗,按照海鹽廠的規(guī)矩,進(jìn)倉庫和出倉庫都是要做登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