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斬釘截鐵的話,令李玉漱一陣失神。
這是自己那個(gè)略微怯懦的三姐嗎?
“李玉瀾,你不要臉!”相比李玉瀾搶走了秦墨,更令她難受的,是兄妹相對。
“我連命都不要了,何況臉乎?”
李玉瀾著李玉漱,“我本可以不用過來找你,因?yàn)槊魈煲磺卸紩m埃落定,我不希望那時(shí)候,你再來怨恨我,或者怨恨秦墨。
路,是你自己選的,秦墨也是你自己不要的,父皇也會重新給你選擇乘龍快婿。
我太了解你了,也曾數(shù)次勸誡你,是你自己執(zhí)拗不聽勸,現(xiàn)在,你可以想辦法,跟公孫沖在一起了。
若你們是真愛,便不顧一切的在一切,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幫你!”
著李玉瀾的背影,李玉漱心中刺痛,“李玉瀾,從今天起,你便不不再是我三姐,我恨你!”
她趴在床邊,哭到泣不成聲。
直到睡著了,眼角還掛著淚。
次日。
大年初一,元旦!
大清早的,秦墨就被抽醒,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。
昨天晚上,玩的挺高興,跟姐妹花解鎖了新的地圖。
頂著兩個(gè)熊貓眼,就來到了皇宮。
“喲,都在呢”
秦墨下了馬車,著外面站著文武大臣,上至郡王國公,下至九品芝麻官,在這一天,都可以進(jìn)宮給君父拜年。
別以為皇帝就可以明著收禮,收了禮,給的更多。
有錢還好,沒錢守著內(nèi)帑流淚。
“李伯父,程伯父,來啦!”
“怎么,就你一個(gè)人過來?”程三斧上前,“你爹呢?”
“沒臉面來!”秦墨說道。
眾人都愣了愣,不約而同朝這邊了過來,徐世昌不由問道:“你爹怎么沒臉面了?”
“老伯,你哪位啊,我你面生的很!”
“這是英國公,跟你爹......關(guān)系一般!”程三斧壓著聲音說道。
聽到這話,秦墨瞬間就懂了,“哦,原來是英國公啊,晚輩見過英國公!”
徐世昌拉著秦墨的手,“秦賢侄,咱們兩家是世交,只不過我退的早,甚少來朝堂,我有三子兩女,年級都跟你相仿,有機(jī)會來我府上,我介紹給你們認(rèn)識!”
“好說好說!”秦墨打著哈哈,對這個(gè)自來熟的老頭,不感冒。
“哈哈,那擇日不如撞日,今天去我家如何?”徐世昌那里不出秦墨敷衍自己?
“這個(gè)......那要我母后和太上皇的意思了,晚輩估計(jì),今天進(jìn)去,怕是要晚上才能出來了!”
徐世昌心中暗暗嘆氣,聽聽,他們都被擋在外面進(jìn)不去,秦墨卻直進(jìn)去了要晚上才能出來。
在里面做什么?那肯定是玩唄!
難怪他們都說,秦憨子進(jìn)宮,跟進(jìn)自己家似的。
除了不能進(jìn)后宮,其他地方,那就是自家后花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