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本大少都沒開出過冰種飄花,你個吊毛真是走了狗屎運(yùn)。
不過福無雙至,狗屎運(yùn)頂多只能走一次,你可不要太得意了。
論真正的本事,你比不了本大少一根毛!”
王文星輕蔑而笑,但眼中仍舊閃過一絲嫉妒。
可惡,連他都沒有開出過冰種飄花呢,竟然被一個屌絲開出來了。
狗屎運(yùn)真特么好!
“林清逸才不是運(yùn)氣,他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挑出來的。
論賭石,別說是你王大少了,就是你們在場所有人加起來,都比不過林清逸?!?
張夜雪立即打抱不平。
開玩笑,林清逸可是有透視眼的,賭石還不是一挑一個準(zhǔn)兒,你們怎么可能比得過林清逸?
她這番話一出口,不僅僅是王文星,就連周圍眾人,也都向林清逸投去敵意的目光。
切,不過是靠著運(yùn)氣開出一塊冰種飄花罷了,有什么好得意的?
林清逸環(huán)視一圈,將眾人的神態(tài)看在眼中,暗中苦笑,低聲道:“你這可是給我拉仇恨引眾怒了?!?
張夜雪理所當(dāng)然地道:“那你就把他們干趴下不就得了,反正他們加起來都比不上你,我愛說實話。”
眾人看向林清逸的目光中,敵意更重了。
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被別人比下去。
更別說是王文星這種一向囂張跋扈的富二代了。
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。
“你小子很囂張啊,本大少很不爽,你說你算個什么東西,也敢跟本大少相提并論?”
林清逸撇撇嘴,同樣不爽了。
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。
王文星三番兩次的貶低他,更別提還追求蘇清雅。
林清逸不生氣才怪。
他微微昂起下巴,看上去比王文星還要傲。
“夜雪說的沒錯,論賭石,你們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,你不爽又關(guān)我什么事?”
張夜雪眼睛一亮,好霸氣!
“你一個臭屌絲,本大少多看你一眼,你家祖墳就已經(jīng)冒青煙了,根本比不上本大少的一根毛,你還是回家撒泡尿,好好照照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吧!”
王文星大笑,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他身后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,眼中閃過輕蔑神色。
張夜雪嫌棄地道:“別笑了,笑得比豬都難聽,你要是不服的話,敢不敢跟林清逸比賭石,讓你知道知道林清逸的厲害,對吧,林清逸?”
林清逸聳聳肩,沒有拒絕。
正好趁勢踩下王文星,給他一點顏色瞧瞧。
“比就比,還怕你不成,要是你輸了,就跪著從本大少的胯下鉆過去,當(dāng)眾承認(rèn)比不過本大少的一根毛!”
“要是你輸給林清逸,就跪在地上學(xué)三聲狗叫!”
張夜雪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的替林清逸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一想起待會兒能拍下王文星學(xué)狗叫的視頻,發(fā)到上流社會的圈子里,她就一陣興奮。
林清逸看了張夜雪一眼:“什么賭注對我來說都無所謂?!?
反正他不會輸!
“可以開始了,不過不是跟本大少比,徐輝,你來替本大少出戰(zhàn),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林清逸這小子,別給本大少丟臉?!?
王文星看了眼他身后那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。
徐輝走了出來,自信地道:“有我鷹眼徐輝在這里,肯定替王大少贏下這個毛頭小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