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壁城心想,這小子是個人才。
看著和氣乖順,沒想到出手還挺“心狠手辣”的,他和苓兒沒看錯人。
唐逐星輕咳一聲,“學(xué)生沒有意見,殿下要求怎么做便怎么配合?!?
柳清硯沉默了一下,幽幽地道:“既然如此,學(xué)生便不再瞞著阿婼了,您能壓得住唐家,自然也能壓得住她?!?
云苓欣然點頭,“不過安撫她和解釋的事情,這是你們的個人問題,我就不管了?!?
柳清硯松了口氣,輕聲道:“虧欠阿婼的人是我,當然不能讓太子妃為我開脫?!?
唐逐星緊隨其后,“學(xué)生亦如此,會親自向阿婼請罪。”
那次容婼暴怒失控,差點把他的胳膊打廢,事后他對家里稱遇上了越獄的江湖悍匪。
但拋開私情與無奈,婚約之事就是他對不住容婼,對方怎樣他都毫無怨。
聞,云苓開始琢磨起翻過此事的說辭來。
根本問題有辦法解決,面子上還得過得去才行。
正想著,外頭響起“咚咚咚”的聲音,好像有誰上閣樓來了,步伐還很急促。
柳清硯起身將門推開,來人竟是鄭管事,他氣喘吁吁的開口。
“殿下,太子妃!有學(xué)生在公告欄處貼了布告,澄清了他們二人的事!”
話音落下,鄭管事指了指柳清硯和唐逐星。初冬,碧空如洗。
容婼吃完包子后,踩著地上干黃的枯葉回了女子居。
“你要貼什么告示???”
白川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,趁著小院里其他女學(xué)生都不在,偷偷摸進了她的房間。
“誰讓你隨意進出女子閨房了?”
“你平時不是說咱們是好兄弟么,那現(xiàn)在做好姐妹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