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那個去封府通風(fēng)報信,告知封母子我報考清懿書院的人,應(yīng)當(dāng)就是你吧。”
世人只知道,封夫人因為苛刻虐待豎子獲罪,被丈夫給休了,還關(guān)進(jìn)了大牢中。
但外人卻不知曉這其中的詳細(xì)原因,與他偷偷報考清懿書院有關(guān)。
今日在酒樓的時候,張玉書沖上來就罵人,指責(zé)原來是李夢紓從中通風(fēng)報信搬救兵。
按理說對方不該知道他曾被封夫人母子軟禁的事,除非他就是那個始作俑者。
張玉書聽到這話,腫成豬頭的臉一僵,有些辨不清神色。
但看他的反應(yīng),眾人便知告密者是他無疑了。
云苓窩火地道:“半點好的不學(xué),種種小人行徑倒是做盡了!趕緊把人送到大理寺去,把他干過的混賬事全都請算了!”
隨從聽令,立刻就把人給拷走了。
蕭壁城沉著一張黑臉,想到張玉書幾次三番的作為,心里也很是惱怒。
他跟著隨從走出藥館,把袖中的一瓶藥給了對方,低聲吩咐了幾句。
“自今日起,張玉書被關(guān)押期間,這藥你們一次喂他三次,一次三顆,沒了就找大理寺卿要,把賬記在我頭上。”
隨從點點頭,牢記蕭壁城的盯著,拿到藥后強硬地塞了三顆進(jìn)張玉書嘴里。
張玉書當(dāng)場白眼一翻,嘔吐了一路,直至半點東西也吐不出來。
等到了大理寺之后,整個人都已經(jīng)虛脫地暈過去了。
而他身邊那兩個小廝驚慌無錯地對視良久,在主子被帶走后,也灰溜溜地回了張府報信。
被打砸的酒樓很快清理干凈,將張玉書買的那些藥物和吃食,全都嫌棄地扔進(jìn)了垃圾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