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起榕重心不穩(wěn),向前邁出了一步。
瘋道長即刻五指并攏成手刀,自下而上,猛的戳在了其右側(cè)腋下。
下一秒,謝起榕吃痛松開了手。
瘋道長轉(zhuǎn)身雙腳蹬墻,他身子在空中轉(zhuǎn)了一百八十度,就像踢足球用的倒掛金鉤一樣,一腳猛踹在了謝起榕臉上。
謝起榕臉上開了花兒,他慘叫了一聲,手捂著臉,踉踉蹌蹌向后退去。
瘋道長三個(gè)踏步追了上去,一招推云手打在了謝起榕下巴處,接著他馬步下蹲,雙拳齊出,來了一招“金剛搗蒜”,直接將人轟飛了出去。
謝起榕如斷線風(fēng)箏般飛出去,一路泥漿四濺,在地上滑了七八米遠(yuǎn)。
我忍不住攥緊了拳頭,心想:“對!就這么打死他!”
下一秒,道長突皺眉頭。
只見,謝起榕單掌猛拍地面,一個(gè)鯉魚打挺跳了起來,他嘴角溢血,來回扭了扭脖子,突然轉(zhuǎn)過去了身子,將臀部對準(zhǔn)瘋道長,噗的放了個(gè)屁。
這屁放的是無比持久,足足放了半分鐘才逐漸沒了動靜兒。
隨后他轉(zhuǎn)過來,擦去嘴角血,微笑道:“什么狗屁八部金剛,不過爾爾?!?
見狀,一直沒有開口的瘋道長突然說話了。
道長聲音沙啞道:“未曾想到,你煉氣化神,后天炁已通,了不得的成就啊?!?
謝起榕摳了摳鼻孔,笑道:“你這老瘋子,老夫的后天炁早已通了,若不是我早年失了一臂,有何懼你?可就算我僅剩一臂,就算你能勝我,你也打不死我?!?
瘋道長聽后望著謝起榕,平靜道:“小娃娃,你尚未見得八部金剛功,何來不過爾爾之說?!?
說完,瘋道長將雙掌反手下壓。
院內(nèi)瞬間起了風(fēng)。
瘋道長似在醞釀,似在提氣。
風(fēng)越來越大,吹的道長他頭發(fā)四散,吹的他褲角咧咧作響。
謝起榕感知到了什么,突然眼露驚恐,他沖還在瘋狂提氣的瘋道長大喊道:“虱子老人!”
瘋道長不為所動,眼神冰冷,看謝起榕像看死人一樣,或許是剛才他那一句“你打不死我”,徹底激起了道長怒火。
“虱子老人!虱子老人!虱子老人!虱子老人!”
“停!停停停??!不打了不打了!今日就到此為止!”
謝起榕轉(zhuǎn)身想逃,就在這時(shí),消失了幾分鐘的屎無常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他面前,大聲質(zhì)問道:“你這瘋子!喊我?guī)煾得肿屖裁?!?
“老子什么時(shí)侯喊你師傅名字了?你師傅是哪根蔥!”
我呆呆望著夜空。
剛才已經(jīng)出來的月亮,此時(shí)再度被烏云遮住了,連我都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。
對習(xí)武之人來說,氣這東西真實(shí)存在,就和人l內(nèi)的氣海一樣真實(shí)存在,只是外人無法理解那東西。
就聽屎無??焖僬f道:“我擋不住接下來的一掌!你也擋不??!要想活命!你我暫時(shí)聯(lián)手!”
“不可能!老夫絕不會和你這屎殼郎聯(lián)手!”
“好吧,你我就暫時(shí)聯(lián)手?!?
謝起榕看著還在不斷提氣的瘋道長,變臉比翻書還快。
說完,謝起榕跑去撿起了撥浪鼓。
屎無常竟用力拔掉了自已的大前門牙握在了手中,他不顧記嘴血,也閉上眼,開始提氣。
看屎無常在旁閉眼提氣,謝起榕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詐,他毫不猶豫,猛的揮手,一撥浪鼓拍在了屎無常腦袋上。
“砰的一聲??!”
撥浪鼓的一面兒都凹陷了。
屎無常根本沒有防備!瞬間被拍倒在地,整個(gè)人成了“血人”。
“哈哈哈!屎殼郎!這天下就沒人能和老夫聯(lián)手!這瘋道士!老夫一人便能殺他!”
話音剛落,謝起榕一把扯掉了衣裳。
我瞪大了眼。
只見,他光著膀子,肚子上卻纏了條皮帶,那皮帶上.....竟綁著一整排的各式手槍。
謝起榕瞬間抽出了其中的一把。
他單手握槍,側(cè)身瞄準(zhǔn)了前方的瘋道長,大笑道:“哈哈哈哈!他娘的!死去吧!接老夫一招虎神蓮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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