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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我?guī)湍阏业狡圬?fù)你的人是誰,你要么跟他成婚,讓她照顧你一輩子,為你當(dāng)牛做馬一生。要么,我殺了他,我?guī)慊卮笾埽艺埼腋富式o你個身份,在京城找一家人,讓你嫁過去。如果這些你都不愿意,那……我只能跟你說,到此為止,你我就當(dāng)沒見過?!?
“為什么非要她,非要六小姐不可嗎?殿下為什么不看看我?”明鳶是真心喜歡他。
跪著過去,抱住霍臨燁的腰,狠狠地慌著他的身子:“看看我,殿下看看我,我喜歡你,不圖你的身份,只要你這個人。哪怕你什么都沒有,我愿意跟著你上刀山下火海!”
霍臨燁眼底赤紅,抬手想要拍一拍明鳶的后背,最終還是放下手,緩緩道:“明鳶,我也想要問問云姒,我現(xiàn)在什么都改了,她為什么就是不能回頭看我一眼。我也愿意為她上刀山,下火海。只是不可能的東西,就是不可能,你明白嗎?”
明鳶哭得不能自己。
霍臨燁依舊沒有碰她一下。
“別想著我不接受你,你就自殺。這種威脅人的辦法……太難看了明鳶,你不是這樣的姑娘,對不對?”
他的語氣,到底軟了下來。
明鳶抬頭,淚眼模糊的眼底,看見霍臨燁俊美的臉上,只是對待朋友時的笑意。
沒有什么愛不愛,沒有。
而且也夠干脆,絕情。
把她拒絕得干干凈凈。
“你猜十幾歲,用我們大周的律法算,其實你還小的。你現(xiàn)在覺得非我不可,等你再過幾歲,再見到比我更好的人,你就會覺得,現(xiàn)在這么為我要死要活的,其實很丟人。”
霍臨燁笑笑,拿出帕子遞給明鳶,讓她自己擦眼淚。
明鳶拿著那條帕子,問:“帕子可以給我嗎?”
“不能?!被襞R燁搖頭:“我現(xiàn)在但凡是對你送一下口,都是對你的傷害。傷你一時,總比傷你一世好。”
“那……在巫族的這段時間,讓我陪伴在你左右好不好?我答應(yīng)你,等這段時間過去,我絕不糾纏你。”明鳶擦干凈眼淚,扶著霍臨燁起身。
外面,東陵初闕看了唏噓。
珈藍(lán)確實抹了抹眼睛,哭喪著臉說:“好感動?!?
東陵初闕一臉不敢置信:“知道什么是圣母心嗎?就你這樣的?;襞R燁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是他活該。那個明鳶腦子不清醒,喜歡那種男人,同情他人遭遇,擔(dān)負(fù)他人命運。要是明鳶跟他在一起,有的倒霉的。一個得不到夫君愛的女人,一個只愛別人妻子的男人,嘖……”
“可是太子改了?!辩焖{(lán)撇撇嘴。
東陵初闕嫌棄的皺眉:“殺人犯改了之后也是殺人犯,也是因為他改了,他不用死了。這不是任何人同情他的理由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你同情他,等會兒我讓你兩人在一起?!?
“還是不要了!”珈藍(lán)嚇得縮了縮脖子。
東陵初闕哼了哼:“這還差不多。很多女兒家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,我看你就是這樣的,你得改改,不然以后你就是第二個明鳶,我可不救你?!?
“公主不會的,公主對我最好了!”珈藍(lán)挽著東陵初闕的胳膊,笑嘻嘻的一起離開,去找景昀他們玩兒去了。
明鳶出來的時候,大抵是聽見點什么的。
她低下頭,帶上了面紗,免得在這里被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。
傍晚時分,眾人都起身了。
云姒是會做菜的,就連霍慎之也會。
嬴棣跟景昀也會烤個東西,現(xiàn)在用不少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