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頭也沒再回一下。
白錦笙臉色更差了。
她狠狠的跺了兩下腳,看了眼胳膊上正在滴血的傷,臉色更加沉了:“顧洛棲,你給我等著!”
“公主?!?
樹叢內(nèi),有人小心的走了出來,掏出紙巾,小心的處理著白錦笙的傷口,她不放心的觀察著四周:“我們還是先回去吧。你沒說一聲就跑出來,萬一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?”
白錦笙冷冰冰的看她:“我都受傷了,我怎么可能就這么回去?”
保鏢不安的咬了下唇:“可是,現(xiàn)在不回去的話,你父母會發(fā)現(xiàn)的?!?
“那也是之后的事?!卑族\笙撇了眼紙巾上的血跡,整張臉都拉了下來:“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。”
保鏢還想勸說,被她一個眼神嚇的什么話都咽了回去。
“你去,幫我聯(lián)系薄錦硯。”白錦笙嗤笑了一聲,說:“我絕對不能白來這一趟?!?
……
顧洛棲回去后,才看見薄錦硯還站在原地。
他自帶生人勿進的氣場,周圍的人大概看的出來他心情不好,所以,都不敢接近他。
薄錦硯靠在桌上,手里端著一杯紅酒,低頭,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么。
顧洛棲走近,他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她在他身后站了有五分鐘,他才回神過來,看見她回來,唇角輕微的勾了下。
“回來了?”
“……”
顧洛棲想到自己剛才對他胡亂發(fā)脾氣,唇抿成一條線,愧疚的低下了頭:“剛才對不起?!?
薄錦硯把紅酒放回原地,沖她笑了笑:“沒事。”
“……”
顧洛棲更加愧疚了。
她倒寧愿薄錦硯對她發(fā)火,甩手走人,也比這么……不計前嫌來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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