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供奉又加了一把火:“說不定大人心里頭早就想把你弄回身邊了,只可惜礙著那黃掌班的面子......”
虞不負冷冷道:“他能有什么面子?無非是顧忌后頭那個蠢貨醋缸罷了。不怪外頭人罵她,兩位厲害人物都遲早要折在這種鼠目寸光的女人手里,不是禍水是什么?也不知大人到底被她什么給迷住,寵成這樣,也不怕得力手下心寒?!?
劉供奉笑:“也不能怪大人,畢竟自己女人是內(nèi)人,手下不過是外人罷了,外人心不心寒的算什么,哪里抵得過內(nèi)人高不高興?!?
這話如針錐狠狠扎入了虞不負的心,她面上故作平靜,暗中卻死死握緊了拳。
陸亞餒把事情做得還算干凈,虞不負那邊的人并沒有查出這些鬧事閑漢背后指使之人。
劉供奉是直接沒有派人去查,而是等了兩天告訴虞不負,是沈秋蘭出的手。
他對香月湖那邊花樓的底細摸得很清,知道這事除了沈秋蘭,不會有第二個人有這個膽子。
就算不是她,也得是她。
不然,他費盡心思讓虞不負盤下那采芳館為的是什么呢?
虞不負一愣,總覺得這名字似乎是在哪里聽過:“她姓沈,難不成......”
劉供奉笑:“對,她是夫人的遠房侄女兒,聽說特別會拍夫人馬屁,時不時往那府中去的。別看人家年紀小,倒是知道柿子撿軟的捏,估計是打聽到你是東廠的來頭,就不把你放眼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