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李辰心中頓時(shí)一沉,你有病啊,拉著我去干啥,我又不要什么軍功。
開戰(zhàn)以來,這小子不搶功,不爭功,也不立功,能不上就不上,能躲就躲,完全就是擺爛,當(dāng)然,燕王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沒有為難他。
朱棣也沒有多想,便通意下來!
他現(xiàn)在就頭疼老二朱高煦的事,總是呆在宗人府,雖說也不受什么罪,但也不是辦法啊,如今生擒黎季犛算是大功一件,如果再能收復(fù)南下四州,到時(shí)侯給皇帝求求情,差不多就能從宗人府出來了。
出了府衙,朱高燧回頭看了一眼,低聲問道:“二哥,你是不是喝多了,你叫上那兩個(gè)家伙干啥啊,他們?nèi)チ司蜁?huì)分咱們的軍功,你糊涂啊!”
朱高煦不懷好意的笑道:“出征之前,朱雄英私下給我說了一件事,你猜是什么?”
“他給你說什么,這我上哪知道去啊!”
朱高燧撇著嘴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都敢直接叫他名諱了,二哥,你是好樣的!”
朱高煦突然看向他,瞪著眼睛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老三,剛才在咱爹面前,你說的是你抓的黎季犛,對(duì)吧!”
“不是啊,二哥,我說的是我們哥倆一起抓的!”
“你放屁!”
朱高煦一拳掏在他肚子上,疼的朱高燧躬了龍蝦,痛苦的說道:“二哥,你打我干啥啊?”
“老三,我警告你,別跟我耍心眼,不然,我讓你去宗人府陪我,你信不信?”
朱高煦撫摸的老三的狗頭,說道:“我告訴你,我壓根不稀罕那點(diǎn)軍功,我后面要讓的事情夠在宗人府住一輩子了,你要不想陪我,就老實(shí)點(diǎn)!”
“哼!”
朱高燧捂著肚子,沖著老二離開的背影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你姥姥……”
……
沐家軍營!
大帳內(nèi),沐春拿著一把寶劍正在輕輕的擦拭,從劍身到劍柄,十分的小心。
“大哥,這把劍你都沒用過,就別擦了吧!”
沐春悠悠說道:“沒用也要擦啊,不然要用的時(shí)侯就成一塊廢鐵了,這把劍可是當(dāng)年太上皇賜給咱們沐家的,讓咱們沐家永鎮(zhèn)云南,守好大明的西南國門!”
沐晟趁機(jī)問道:“大哥,燕王抓了胡季犛,安南的戰(zhàn)事差不多了,又派張輔前往咸子關(guān)攻打黎蒼,我看不出一個(gè)月,咱們就要回云南了,你帶來的那十萬人到底還是沒用上!”
沐春微微一笑,說道:“不好說!”
“你要說燕王有沒有想法,那沒人知道,但他絕對(duì)不敢!”
沐晟搖頭道:“大哥,你真多慮了!”
沐春沒有接話,反而問道:“南邊幾州,怎么說?”
“燕王讓朱高煦帶著人去了,給自已兒子喂軍功唄,呵呵……”
結(jié)果沐春聽后卻是神情凝重,因?yàn)橹旄哽阋墒裁矗侵赖摹?
“你去派幾個(gè)人,帶些兵馬,去幫幫他,然后分別駐扎在演州,臨平,順州,平州!”
沐晟問道:“大哥,咱幫他干什么,損失的是咱們沐家的兵馬,仗打完了,咱們回云南就是!”
“你別管,到時(shí)侯要讓什么,我會(huì)派人告訴你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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