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能帶頭沖鋒,如狼似虎,本來安南軍依靠地形優(yōu)勢,還能抵擋一陣,但副將陳挺已死,主將阮公瑰不知去向,安南軍無人指揮,立馬亂作一團(tuán),四散而逃,明軍人數(shù)實在太多了,壓根就擋不住。
瞿能率領(lǐng)的蜀軍一馬當(dāng)先,率先破寨,明軍長驅(qū)直入,如海水一般涌了進(jìn)去,四處追著安南軍砍,甚至到了十幾個明軍追一個安南士兵殺。
對于安南軍來說,頭上頂?shù)氖敲?,但對明軍來說,那可是能升官發(fā)財?shù)能姽Γm然安南士兵的人頭不值錢,但積少成多,也就夠了。
一個時辰后,洮江攻破,瞿能記臉是血,大步走來,其實到他這個指揮使的級別不需要在跟著沖鋒陷陣,但他就喜歡親自帶頭上陣。
“侯爺,洮江水軍全軍覆沒,算上江岸三百余人,此次共斬首三千六百二十人,主將阮公瑰想渾水摸魚逃跑,最終被活捉!”
談到這個洮江守將,瞿能突然笑了,說道:“這狗東西逃跑都不忘帶著女人!”
沐晟微微點頭,冷聲道:“把這個阮公瑰帶過來!”
片刻后,被五花大綁的洮江守將阮公瑰被押了過來,身后還跟著五六個哭哭啼啼的女子。
“罪將見過沐將軍!”
灰頭土臉的阮公瑰立馬跪地求饒道:“罪將不敢阻擋天兵,更不敢和天朝作對,實在是君上,不,是胡賊,是那胡賊所逼,罪將也沒辦法啊,這些女子全部送給沐將軍,還請將軍能饒我一命!”
沐晟坐在寨中的一塊石頭上,拍了拍刀子,冷聲問道:“江邊明軍陣亡士兵的人頭是你命人砍下來的?”
“不是,絕對不是!”
阮公瑰立馬說道:“這一切都是陳挺所為,當(dāng)時罪將就勸過他,可他不聽,任意妄為,侮辱天兵,實在罪該萬死,這一切都和罪將無關(guān)啊!”
“陳挺在哪?”
一旁的瞿能說道:“攻寨的時侯負(fù)隅頑抗,被我一箭射死,真是便宜他了!”
“老子之前說過什么來著!”
沐晟緩緩站起身來,拿著刀子悠悠說道:“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老子說過,要拿你們洮將所有守軍的人頭筑一座京觀,這當(dāng)然也包括你吧!”
阮公瑰嚇得不斷挪動屁股后退,神情惶恐,語無倫次的說道:“沐將軍,你沒說過,你誤會了,誤會啊!”
沐晟直接按住他的人頭,將刀架在脖子上,沒有直接砍下去,而是來回的割,割破喉嚨時,一股血濺噴了出來,嚇的那些女子驚悚大叫。
阮公瑰從驚恐變成了麻木,直到?jīng)]了氣息。
沐晟扔掉手中的刀子,好像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一樣,吩咐道:“把所有洮江守軍的人頭割掉,筑京觀!”
“遵命!”
瞿能指著阮公瑰的女人問道:“侯爺,這些安南女子該怎么辦?”
沐晟拍拍手,說道:“你自已看著辦吧!”
瞿能考慮片刻,立馬吩咐道:“來人,全部殺了,一個不留!”
一旁的千戶說道:“指揮使,兄弟們出生入死的都不容易啊,你看……”
瞿能冷些臉說道:“這他娘的是在打仗,哪有時間讓你們干那些,咱蜀軍不干那些屁事,趕緊殺了,大軍馬上就要繼續(xù)開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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