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松了一口氣,謝過醫(yī)生,轉(zhuǎn)身時正看到靳寒站在病房門口,他眼里有些莫名的情緒,“你就只擔(dān)心這個?”
我下意識點(diǎn)頭,他都不記得我了,還管我擔(dān)心什么?
可對上他有些生氣的眸子,我趕緊找補(bǔ),“你可能忘了,你剛升職了,現(xiàn)在是執(zhí)行董事,萬一工作上有什么紕漏,靳家那些人......”
感覺到他越來越生氣,我索性不說話了,這時候鄧晶兒抱著安安走了過來,我趕緊抱過小家伙,他看到靳寒,伸出手就是要抱,我看到靳寒的神色有些奇怪,趕緊按下安安的手,“媽媽抱你好不好?叫聲媽媽聽聽?”
小家伙梗著脖子,氣鼓鼓地看著我,好像在怪我為什么不讓他爸爸抱他,我心里嘆了口氣,我總不能說你爸已經(jīng)不記得你這個好大兒了吧?
“你兒子?你都結(jié)婚了?恭喜你了?!苯穆曇舨焕洳粺岬捻懫?,鄧晶兒和陸璽誠一臉震驚地看向他,他好像毫無察覺,還問我丈夫是誰。
我張了張嘴,半天才發(fā)出聲音,“孩子他爸是個沒良心的,早早就沒了。”
我也不管靳寒和其他人是什么表情,抱著安安就離開了,他不記得更好。
雖然心里生氣,可畢竟靳寒是為了救我才受傷,所以我每天還是堅持去看他,他醒來第二天就開始了工作,方特助直接把厚厚的文件搬過來,靳寒就埋頭在文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