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力咬了咬唇,艱難地接過電話,撥通了靳寒的號碼,對方一秒接聽,“意意,你在哪?”
我舔了舔嘴唇,不想說話,可小腹被南太太狠狠踢了一腳,我悶哼出聲。
“舒晚意!你在哪?你旁邊是不是還有別人?”靳寒的聲音又急又氣。
南太太在一旁陰冷地笑著,“靳總,好久不見啊,還能聽得出我的聲音嗎?”
靳寒遲疑了一秒,“南太太?”
“還以為靳總貴人多忘事呢,舒晚意在我手上,想救她,你一個人來。”南太太又踢了我一腳,“快求求他,讓靳總來救你!”
“靳寒,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,你千萬一個人來,一個人來救我,一定要聽南太太的話,不然我就活不成了?!蔽姨匾饧又亓恕耙粋€人”,希望靳寒能聽得懂,就算不報警,至少帶人過來。
“好?!?
不等靳寒再說什么,南太太直接掛斷了電話,“他還真癡情啊,為了你什么都肯做,可你有什么好的?你連給南瑜提鞋都不配!”
狠狠羞辱我一番,南太太才離開,而我眼前唯一的一扇門被狠狠關(guān)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好像聽到了靳寒的聲音,他是被幾個人拖著進來的,臉上還有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