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從歐陽甜和文建華的交流中,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愛情火花。
我只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球技差得令人汗顏。
平時我的視力很好,可是此時我就像是半個瞎子,總之打出來的球很離譜,打了幾桿后,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找了個借口溜一邊去了。
我拿了一瓶水,一邊喝一邊考慮要不要早點回去,至于這邊有鄧晶兒和李悠把關(guān)就行了。
“咦?”就在這時,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發(fā)出了驚訝又不解的聲音,我放下水扭頭看了一眼,是穿著一身粉色球服的寧清怡。
她身邊還站著兩個和她年紀差不大的女人,應(yīng)該都是來打高爾夫的。
“觀山灘現(xiàn)在這么便宜了嗎?”寧清怡故意露出了一臉的困惑,還用手指戳著自己的腮幫子,像是裝可愛懵懂,“我記得是會員制吧,怎么破產(chǎn)人家的落魄小姐,還能進來啊?好奇怪,我等下去問問工作人員!”
聽到寧清怡的話,她身邊的兩個朋友,立馬對我投來了好奇又有點不屑的眼神。
我淡定地將瓶蓋擰好,打算裝作沒有聽到,因為寧清怡長得真的很像向晴,和她說話的時候,我會產(chǎn)生一種幻覺,我在和鬼魂對話。
我的無視,讓寧清怡很不爽,她叫住了我,“你是知道我姐夫今天也在這里,所以特地過來偶遇的吧?我跟你說,你真的別做夢了,他和我南瑜姐姐好事將近,你應(yīng)該看過新聞,別在出來礙眼,可以嗎?”
姐夫,是她對靳寒的稱呼嗎?
叫的還是很親熱的,有種一家人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