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門而入,靳寒穿著睡衣,正躺在床上翻閱雜志,像是要睡覺了。
我不知道他叫我上來還有什么任務(wù),也擔(dān)心他會不會獸性大發(fā),別說什么飛機(jī)場沒興趣,他以前犯渾的時候可沒說過他沒興趣。
況且男人一旦精蟲上腦,理智就會下線。
所以我特地沒有關(guān)門,敞開著的臥室門,讓我有了一點安全感,我站在離床還有一點距離的位置,問,“還有什么任務(wù)?我媽還在家里,我要盡快回去了?!?
“我剛洗完澡,你去把我的衣服全部手洗完?!苯窒氤隽诵碌恼袛?shù),讓我去手洗衣服。
他那些衣服幾乎都是高級定制,布料也非常的金貴,每次都會由專人清洗,十分注意,今天叫我來手洗不是開玩笑嗎?我要是直接把他的衣服洗廢了,指不定要我賠錢。
但是我沒有拒絕,只是事先聲明,“好,但是如果你的衣服因為我的手洗而壞了,別讓我賠,與我無關(guān)?!?
我的話讓靳寒笑了起來,隨后他“嗯”了一聲,揮揮手讓我去忙自己的。
我木著一張臉,去浴室將靳寒換洗下來的衣服,準(zhǔn)備手洗,問題是我也沒自己洗過衣服,浴室里更加沒有洗衣服的設(shè)備,一時間我有些發(fā)愁,便抱著衣服準(zhǔn)備下樓,找傭人請教一下。
傭人麻利地給我準(zhǔn)備好了一些洗衣服的工具,然后擺在了院子里的路燈下,這樣又寬敞又不用擔(dān)心打濕地板,我發(fā)揮的空間很大。
我深吸一口氣,開始按照大概洗衣服的程序進(jìn)行手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