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被我扇了一個巴掌后,并沒有生氣。
想想也是,現(xiàn)在我才是最慘的那個,相比之下我應(yīng)該憤怒不已,而他不過是為了那些過分無恥的舉動,付出一個耳光的代價。
要是現(xiàn)在誰給我一個耳光,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,那么我也愿意。
“別生氣,好好想一想該怎么辦,如果你答應(yīng)一年之內(nèi)還清所有的債務(wù),隨時聯(lián)系我,我會讓律師擬定一份詳細的還款合同,給你送過來簽字?!苯嗣约罕淮虻哪?,很從容地起身說道。
說完他便轉(zhuǎn)身準備離開,到了門口的時候,他微微側(cè)頭看了一眼門口的垃圾桶,剛才他送來的人偶木盒被我扔在了里面。
他袖口下的手輕輕握緊了一下,隨后松開,打開門離開了我的公寓。
而我還癱坐在沙發(fā)上沒有動彈,腦海里都是靳寒說過的話,他絕對不是開玩笑的,而且這真是他的作風(fēng)。
我下意識地想要打電話給鄧晶兒她們,尋求她們的建議和幫助,可是我一想到靳寒的威脅,就放棄了,他是故意讓我孤立無援,只要鄧晶兒她們幫我,那么她們一定也會陷入麻煩。
腦子里各種思緒一閃而過,卻始終沒有任何的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