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是大半夜了,我催促著鄧晶兒她們先回去了,我自己也隨后回家休息。
——
這一夜我做了一個噩夢。
我夢到我媽離開了我們,而我沒有任何辦法挽救,最后是在淚水中醒來,心有余悸。
下樓后,傭人已經做好了早餐在等著我,看著豐富精致的早餐,我有些食不知味地吃了一些,隨后我將兩個傭人叫了過來,之前那些傭人已經辭退了,她們兩個我打算也辭退算了。
我準備了兩個紅包,這是工資之外的補償,隨后我和她們說明了情況。
大家都是出來賺錢的,所以兩個傭人很快就接受了我的辭退,不可能個個都像小李一樣,沒錢都要繼續(xù)留在我身邊。
傭人們不到中午就離開了,我讓她們走的,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人,空蕩得可怕。
好在我很習慣這種孤獨,因為嫁給靳寒五年,我都是一個人在家里這樣度過的,只是現在我媽的情況不好,公司的情況不好,我心情不像那個時候一樣充滿期待,而是充滿了壓抑和無助。
周晏禮說,我媽如果這兩天可以醒來就最好,醒不來就是植物人了,至于多久會醒來,全看天意,
我趕去了醫(yī)院,僅有的一點陪伴時間,我都在我媽的身邊和她說話,也許語的刺激,能讓她醒來。
“周晏禮。”看完我媽,我來到了周晏禮的辦公室,想要和他商量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