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說的話,就是在威脅我。
我心里一顫,這確實是我比較在意的一點,因為這是目前唯一一家說有幾率讓我懷上孩子的醫(yī)院。
“你拿這個威脅我?”我壓抑著內(nèi)心的情緒,質(zhì)問靳寒。
“對,因為你這個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不是不愛了我嗎?可以,但是如果你這輩子想要有孩子,就只能是我的。”靳寒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,“我們看看誰更痛苦,這是你騙我的代價。”
真是瘋了,神經(jīng)?。?
我被激怒了,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道,“做夢!那我這輩子寧可孤寡到老,一輩子沒有孩子,也絕對不會和你靳寒有一個共同的孩子!”
靳寒站在車門外,渾身散發(fā)著煞氣,讓人感到壓抑可怕。
忽然,他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下來,莫名地就變得平和了,可是他這種平和,反而讓我覺得更恐怖。
“好,我等著你求我的那天?!苯⑽⒁恍Γ竭吶粲兴茻o的弧度,讓我背上一寒。
我盯著他,就像盯著一頭隨時會發(fā)狂的野獸,充滿了警惕和排斥。
不遠(yuǎn)處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,隨后是南瑜的喊聲,“靳寒,你在那里干什么?”
靳寒若無其事地轉(zhuǎn)身,朝著南瑜走了過去。
南瑜的目光透過擋風(fēng)玻璃,看著我,我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清我此時臉上的神情,但是她應(yīng)該能看清靳寒的臉。
“你的唇怎么了?”南瑜收回視線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靳寒唇上殘留的殷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