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嗎?”我冷淡地問。
“醫(yī)生和我說了你的情況,你現(xiàn)在是什么打算?”靳寒直入主題,我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從醫(yī)生那里得到了我的檢查情況。
那么他應該也知道了我的治療條件,可以考慮備孕。
“沒什么打算,這件事與你無關(guān)。你不需要這么操心?!蔽曳牌叫膽B(tài),平靜地答道。
靳寒那邊有風聲,但是沒有其他動靜,所以他的聲音被風略微割裂的細微改變,我都能聽清楚,“如果做人工授精的話,你不一定要考慮精子庫。”
我頓時覺得好笑,他這意思是讓我考慮現(xiàn)實中的人?
他該不會讓我考慮他吧?
我沒忍住笑出了聲,但是隨即就克制住了,“靳寒,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,但是你別忘了,你說過以后你不會再纏著我。”
他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讓我覺得虛偽又可笑,上一世的靳寒好歹還是專一的,心里只有向晴,可是這一世,他怎么變得濫情起來了?
和南瑜不清不楚,和我也糾纏不清。
大概是我說的話,戳到了靳寒的痛點,他在我面前已經(jīng)一再的而無信,如果這一次又是這樣,我只會越來越看不起他。
被我的話激怒后,靳寒一聲不吭地掛了電話。
我長吁一口氣,把手機扔在一邊,然后換衣服去客廳。
周晏禮早早地就醒了,他正在廚房忙碌,這像是他的一個習慣,早起做飯,健康又美味。
“早!”我打了個招呼,然后扭頭看了看四周,顧時嵩還沒有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