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嵩也笑了笑,“好久不見,伯恩?!?
南瑜跟在我和顧時嵩身后,她似乎不知道顧時嵩和伯恩關系如此熟悉,臉色不太好。
看來她對顧時嵩的了解還沒有到十分全面的地步。
“你們是來搗亂的?”靳寒語氣銳利地質(zhì)問我們,伯恩聽不懂中文,但是也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嚴厲,隨后就替我們解釋起來。
“靳先生,顧是我的朋友,他來找我有些事情,所以我讓他先進來的,他旁邊那位女士應該是他的朋友,我們可以繼續(xù)剛才的話題,他們不會影響到我們。”伯恩一邊解釋一邊示意顧時嵩和我先坐。
伯恩的性格似乎很好,我對他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,隨后在沙發(fā)的另一側坐下。
今天這里不是靳寒的主場,他并沒有再說什么,只是視線隨著我和顧時嵩移動,一直在觀察著我們兩個的動作。
“ok,我們可以繼續(xù)聊了。”伯恩隨后對靳寒做了一個手勢,至于南瑜,他就當是沒看見一樣。
南瑜有些難堪,今天這里本應該是她和靳寒的主場,他們才是來和伯恩談合作的人,可是現(xiàn)在伯恩對她的態(tài)度十分冷淡。
她沒有說話,只是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,而且正好在靳寒的身邊。
靳寒看了她一眼,并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