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一個秘書站了起來,推門進去,我頓時激動起來。
可是不到一分鐘,秘書又走了出來,泡了三杯咖啡進去,一切似乎都很正常。
我心里猜測了無數(shù)個可能,伯恩的手機關機了,或者在工作中他沒有那么快地查看私人信息,又或者他看到了信息,但最終還是選擇和南瑜合作。
無論是哪個可能,都是我不想要的結(jié)果,每拖延一分鐘,我的心情更焦躁一分。
就在我的心里打起了鼓的時候,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了,我的目光追隨了過去,看到的是靳寒先一步走出來,而南瑜在他的身后。
兩人的臉色都很微妙,靳寒猶如寒霜籠罩,渾身散發(fā)出一種陰鷙冰冷的氣息,而南瑜則是眉頭緊鎖,仿佛遇到了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。
隨后走出來的人是伯恩,他和靳寒說了幾句話以后,臉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。
靳寒點點頭回復了一句什么話,我聽不清楚,但是隨后伯恩就返回了辦公室,關上了門。
“舒晚意!”南瑜看到了我,她就像是忽然找到了發(fā)泄的出口,朝著我大步走了過來,嘴里喊著我的名字時,咬牙切齒。
“怎么了?”我一看他們出來時的神情,就知道他們的合同沒有簽約成功,但還是明知故問。
“是你搗的鬼是嗎?一定就是你,不然你來這里干什么?”南瑜猜到了是我,她十分憤怒地質(zhì)問我。
靳寒走過來攔住了她,雖然沒有同樣質(zhì)問我,但看著我的眼神,也夾雜了一絲狐疑。
我知道,這個項目對他來說也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