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來就好?!彼鸬馈?
都是朋友,我自然沒繼續(xù)客氣,等到他病房后,我讓他先去沙發(fā)上坐,然后拿出了自己買來吃的一些水果遞給他。
顧時嵩不知道忽然哪來的禮貌,他主動提出,“我出去買點東西,你們先聊。”
“好,你去吧?!蔽野筒坏盟麜罕芤幌拢驗槲蚁牒椭荜潭Y單獨聊一聊。
等到顧時嵩離開后,周晏禮開口了,“他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說來話長?!蔽乙苍谏嘲l(fā)上坐了下來,然后將我出國到現(xiàn)在發(fā)生的事情,和周晏禮詳細(xì)地說了出來,尤其是我和南瑜之間的問題。
應(yīng)該說,現(xiàn)在最主要針對我的,就是南瑜。
哪怕是嚴(yán)遲鈞和劉娥那邊,都沒有她這么可惡。
我和嚴(yán)遲鈞劉娥是有過節(jié),所以他們針對我,而南瑜純粹是因為自己的臆想和猜疑,一開始就莫名其妙地針對我。
我之前好幾次負(fù)面新聞,背后那個查不出來的推手,都是南瑜。
“你呢,你就是過來特地看看我?”說完我的事,我又問周晏禮,“你看起來好像沒睡好,很疲憊的樣子,要不要先休息一下?”
我?guī)缀鯖]見過周晏禮如此疲憊的模樣,之前我見過他值夜班一夜未睡的模樣,都沒有這么累。
尤其是他這么講究的一個人,此時卻胡子拉碴,看起來非常的潦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