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想凍死他,還是你想凍死他?”我反問,“不是你威脅人家,說不把我?guī)闳ツ抢?,就辭退人家嗎?倒打一耙挺厲害!”
靳寒被我問的啞口無,他自知理虧,然后走過去替方特助撣去了身上堆積起來的雪,然后黑著臉問我,“先讓他進去休息一下,能不能?”
我當然無心讓方特助遭受這種寒災,所以點點頭答應了。
回到家里后,我讓傭人給方特助泡了熱茶,靳寒則是拿出來一套衣服,是他特地帶過來的,他扔給了方特助,讓方特助喝完了熱茶就趕緊去洗個澡換上。
從這一點看,他這個當老板的好像還有點人性。
等到方特助上樓去洗澡后,靳寒才和我談起去m國的事情,“只有蠢貨才會拒絕我的幫忙,舒晚意,你就為了在我面前表現(xiàn)一下你的清高和骨氣,所以不肯和我一起去m國,是嗎?”
這話說的,真是有點難聽。
什么是清高和骨氣,我要是真有這么厲害的骨氣,春節(jié)就不會答應去靳家,我有時候就是恨自己不夠有骨氣,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。
我端起茶杯,輕輕地抿了一口,今天我爸媽不會回來,所以我不用太擔心被撞到靳寒在這里,有的是時間讓我慢慢談清楚,“你之所以要幫我,就是單純地覺得對不起我?”
“嗯,不然你覺得呢?”靳寒神色淡淡地反問。
“不需要任何條件交易?”我又問,這一切我都得問清楚點,就怕到時候又牽扯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