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實是傾向于前者的,因為嚴遲鈞對于靳家來說,的確不一樣,他的母親可是靳寒的救命恩人。
嚴遲鈞很有自信,覺得靳寒一定是偏袒自己的,因為之前就有過先例。
甚至他主動說道,“靳寒,如果我有任何問題,你都可以說出來,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只希望今天能夠解開舒小姐對我的誤會?!?
真是冠冕堂皇。
我注視著靳寒,眼神里帶著一絲忐忑和期待,我希望他可以公正一點,不要偏袒靳寒,心底深處卻又反問自己,我憑什么?
人家已經將我家公司資料給了我,幫了我一個大忙,而我還在期盼著他可以指控他的好友。
我忽然有點覺得自己太過分了。
如果靳寒最終還是選擇了偏袒嚴遲鈞,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。
“我說的都是真話,至于你們信不信,你們自己選擇,叔叔阿姨,麻煩你們借一輛車給我,我爸媽今天就要回來,我得趕回去?!蔽移鹕?,這頓飯吃得沒什么心情。
我可以結接受靳寒的任何選擇,但是我不想在這里親眼見證。
靳父靳母被我突然的態(tài)度反轉驚到了,是我提出嚴遲鈞有問題,可是事情還沒解決,就要走。
南瑜開口制止我,“舒晚意,這件事是你挑起來的,不應該有個結果再走嗎?如果真的是你誤會了嚴遲鈞怎么辦?”
她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,好像她是這里的主人,可以主持公道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