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某些方面,南瑜給我的感覺,和嚴遲鈞是一樣的。
自從上次跟我提出兩千萬換資料的交易后,嚴遲鈞就沒有再主動聯(lián)系過我,他這人很像是地溝里的臭老鼠,想要抓住他的時候,很難捕捉到他的蹤跡,但是他又會時不時地冒出來惡心一下別人。
“對,遇到了合適的人,就會改變想法了?!苯更c點頭,隨后又問了一句,“你對自己未來丈夫的要求是什么?”
聽到這個問題,南瑜顯得有些嬌羞起來,她瞄了一眼靳寒,隨后臉上的神態(tài)就變得正常起來,沒有了剛才小女兒的姿態(tài),很大方地介紹起了自己的擇偶觀。
我一邊吃著一邊聽著,最后發(fā)現(xiàn)她說的每一點,都和靳寒對得上號。
傻子都知道她的心意了,況且她身為南家千金,回國后的第一個春節(jié),是來到靳家度過,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懂。
靳父靳母交換了一個眼神,我知道那是滿意的眼神。
如果不是我在這里,他們也不至于憋得這么辛苦,即使?jié)M意都不能表現(xiàn)得太明顯。
“這種條件的男人,我認識不少,要給你介紹幾個?”靳寒不解風情地開口了,甚至主動承擔起了當月老的重任。
此一出,飯桌上又陷入了一片寂靜。
剛才還笑盈盈的南瑜,臉色已經(jīng)維持不住了,但凡是個正常人,都有點受不了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難堪。
剛才她還要怎么明說,自己對靳寒有意思?
可是靳寒絲毫沒有回應,甚至還要將她往其他男人那里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