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我便開始繼續(xù)整理嚴遲鈞的資料,這些資料不管最后怎么使用,都必須整理出來,不過依照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拿來跟嚴遲鈞交換我家公司核心資料的可能性更大。
當我把一切都整理完畢后,心情卻越發(fā)地煩躁起來,即使我可以報警,我可以讓嚴遲鈞繩之于法,可是在那之前,他一定會和我拼個魚死網(wǎng)破,直接將我家公司的資料,全部都暴露出去。
到時候就是兩敗俱傷!
我爸媽起碼要到晚上才回來,我沒有急著打電話通知他們,而是起身出門,準備去找一趟鄧晶兒。
之前嚴遲鈞販賣靳氏項目內部資料的事情,還是她告訴我,也許她還有點其他的辦法,來對付嚴遲鈞。
當我開車剛離開溪嶼悅庭的時候,就看到了靳寒的車還在大門口,但是他人已經(jīng)下了車,正在車旁抽煙,男人修長的身影,十分的吸引人,四周有些蕭條的風景,襯得他多了一種冷寂的氣息。
靳寒看到我的車出來時,放下了手里的煙,黑眸沉沉地盯著我的車一路開出來。
我裝作沒有看到他,準備轉個彎進入主街道。
靳寒的電話又打了過來,我對他視而不見的事情,他似乎不愿意接受,“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?舒晚意,你懂禮貌嗎?”
“我有事?!蔽液唵蔚幕卮鹆巳齻€字,然后就掛了靳寒的電話。
沒過兩分鐘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靳寒的車跟了上來,緊緊咬著我的車屁股,連紅綠燈都一同過的,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是也沒有阻止他,任由他一路跟著我來到了鄧晶兒家里。
下車后,我看了一眼停在我后面的那輛邁巴赫,一不發(fā)地走進了鄧晶兒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