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馬轉(zhuǎn)移了視線,不去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評論,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,將節(jié)目組發(fā)的被褥鋪好,畢竟下午更冷了,如果可以在這里美美地睡個覺也好。
等到眾人安慰好了孟欣欣以后,看我的眼神就變得不太一樣起來,仿佛我真的是那個欺負了她的人。
這時孟欣欣走了出來,她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,哽咽著對大家說道,“謝謝大家的關(guān)心,但是不是舒晚意欺負我,是我自己想起了傷心事,所以有點悲從中來......”
我將頭探出帳篷,驚訝地看著孟欣欣。
從這一點來說,她人還怪好的。
可是她的解釋毫無信服力,因為她哭的實在是太慘了,而剛才除了我和她聊過天,就再有沒有其他人和她接觸過。
孟欣欣哭著哭著就望向了顧時嵩,她嘟了嘟嘴,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。
安欣然這時走到了顧時嵩的面前,低聲說了一句,“顧時嵩,你去哄哄她吧,剛才她肯定是為了你才受委屈?!?
這話的聲音雖然很低,但是卻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中,她還故意看了我一眼。
我和安欣然不認識,如果不是因為這檔節(jié)目,我這輩子都可能不認識這個人,可是從節(jié)目開始到現(xiàn)在,我總覺得她是若有似無地針對我,然后就是明戳戳地討好南瑜。
我沒聽顧時嵩回答了什么,而是回到了帳篷里,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安欣然的資料,隨后我就了然了。
安欣然家里的公司,相當(dāng)于是天乾集團旗下的子公司,她的父親是子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,所以她討好南瑜是正常的。
原來她們之間還有一層這樣的關(guān)系,我表示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