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惱了,他大跨步地走了過來,隨后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,將我往他的帳篷帶去。
我腳下不穩(wěn),又加上被拽著走的速度有點快,我險些栽倒,而靳寒另一只手立馬牢牢地護住了我。
這個畫面像是兩個在跳舞的舞者,擺出了一個短暫的姿勢,曖昧又拉扯。
“舒小姐!”這時南瑜及時出現(xiàn)了,她看著靳寒護著我的手,臉上笑容不改,然后熱心地問我,“你的帳篷是有問題嗎?你愿意的話,可以先來我的帳篷躲躲雨?!?
說真的,不管是靳寒還是南瑜的帳篷,我都不想進。
可是真要我選一個的話,我選南瑜。
我甩開了靳寒的手,露出感激的神色,“好的?!?
下一秒我就扭頭往南瑜那邊走去,身后靳寒的視線猶如一根根針,如芒在背的感覺。
來到南瑜的帳篷后,我剛坐下來,嘩啦啦的雨滴便敲打在帳篷上,聲音很大。
“謝謝你?!蔽铱粗趯γ娴哪翔ぃ蜌獾氐乐x。
南瑜搓了搓手,笑容淡淡,“不需要謝我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不想看到你和靳寒在一起?!?
我臉上僅剩的一點禮貌微笑漸漸消失,她終于肯承認她對靳寒有意思了?
“我和他現(xiàn)在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你沒必要把我當成假想敵。”我輕飄飄地開口,這些話我也曾經(jīng)對向晴說過,可她壓根就不聽我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