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不行我就去甲板上吹吹冷風(fēng)。
歐陽甜在和她的生意伙伴寒暄,而李悠則是遇到了另一個朋友,正在閑聊,我喝了點酒以后就一個人上了二層的甲板,想要去透透氣。
我一個人端著一杯酒,倚靠在護欄上,看著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水面,這里已經(jīng)開始遠離碼頭,應(yīng)該要明天才靠岸。
這時我身后傳來了小孩子吵鬧的聲音,不知道是誰帶了孩子上來,還沒等我回頭看清楚,一個大約六七歲的男孩子沖過來,直接撞到了我的腰上,我手里的酒杯穿過了護欄掉下去,我自己也險些沒站穩(wěn),上半身往護欄下面搖晃。
“小心!”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,替我穩(wěn)住了身子,無比熟悉的聲音里染上了少有的緊張和焦急。
是靳寒。
在靳寒的及時出手之下,我避免了悲劇的發(fā)生,主要還是因為我今天穿著一雙比較高的高跟鞋,在平衡力這一塊確實有點欠缺。
“謝謝?!蔽依淠氐懒艘宦曋x以后,立馬就推開了靳寒,然后自己穩(wěn)住了身子。
我沒想到他今天也會在這里,不然我應(yīng)該不會來。
靳寒西裝革履,只是里面的襯衣微微敞開著上面兩三個扣子,顯得有些不羈,冷風(fēng)吹在我們兩個的身上,酒味交融。
就在我打算轉(zhuǎn)身離開的時候,身后傳來了南瑜的聲音,“我還以為你去哪里了,原來是在這里和朋友敘舊?!?
今天不止南瑜在,我還看到了南瑜的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