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不信任我,但是我必須要證明自己的清白,而這一次能幫到我的只有他。
接到我的電話,靳寒很明顯有些驚訝,語間帶著諷刺,“你還知道打電話給我?之前見面不是很瀟灑地走了嗎?”
“現(xiàn)在你立馬打電話給嚴遲鈞,說有事要找他商量?!蔽覜]有廢話,直入主題。
靳寒那邊頓了頓,陷入了短暫的沉默,我知道他想要問我為什么,但是我現(xiàn)在沒時間和他解釋那么多,便先一步又開口了,“原因我以后會跟你解釋,我只是想要證明我的清白,以及讓你看看嚴遲鈞的真面目?!?
再多說下去也沒有意義,畢竟我那么了解靳寒,他不是那種你多說幾句話就可以動搖他的人,一切都是看他的想法。
所以我說完這些就掛了電話,心也懸到了嗓子口,然后走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,盯著劉悅的那間病房的門,
周晏禮全程陪在我身邊,他沒有意見。
時間似乎過得很慢,我不知道嚴遲鈞想要說服劉悅繼續(xù)和他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,需要多久時間,但是我知道我如果要說服劉悅,需要不少時間。
嚴遲鈞在病房里多待一分鐘,對我來說危機就增強一分。
大概過了五分鐘,我看到了劉悅病房的門打開了,嚴遲鈞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出來,隨后朝著電梯那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