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顧時嵩的名字響了起來,是排到了他的號,護士小姐看到他一個大男人走過去的時候,有點驚訝地問,“你老婆怎么不過來?”
說完就指著我。
剛才顧時嵩和我互動頻繁,估計以為我們兩個是夫妻。
我只感覺頭皮發(fā)麻。
顧時嵩回頭看了我一眼,似乎也有些驚訝,隨即就笑了一聲,“那是我朋友?!?
隨后他就自己走進了診室,而護士估計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給自己掛了一個婦產科的號,臉上滿是驚訝的神情,還不忘好奇地多看我兩眼。
我則是轉移視線,假裝沒有看到她的眼神。
而我恰好就排在顧時嵩后一位,當他問診接近完畢的時候,我聽到了自己的名字,便起身走了過去。
當我推開門的時候,顧時嵩正走出來,他看到我以后并沒有說什么,而是和我擦肩而過離開了。
我沒有多想,去了秦教授的對面坐下,她得知我是周晏禮介紹過來的,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“我認識周醫(yī)生那么久,他還沒推薦過女性朋友來我這里就診,你是第一個?!?
這是什么意思?
我看著秦教授曖昧的笑容,忽然明白了過來,估計是覺得我和周晏禮的關系不一樣,所以才會推薦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