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些圍觀的人,都是被劉娥吸引過來的,不對,是被向重山的尸體吸引過來的。
劉娥竟然將向重山的尸體,和向晴的遺照,全部擺在了溪嶼悅庭人流量最大的那個出入口,此時物業(yè)和安保都在維持秩序,要求她將尸體和遺照帶走,可是她不肯。
“劉娥,是你女兒和老公作惡多端,先想著來害我女兒,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我女兒沒有錯!”我媽搖下車窗,理直氣壯地呵斥道。
“我女兒做錯了什么?她就是愛錯了一個人而已,她最后都瘋了,還不夠可憐嗎?你問問你的女兒,為什么要殺了她?還有我老公,都是因為你們把我們逼得沒有辦法了,他氣不過,才做出錯誤的決定,始作俑者是你女兒,是舒晚意!”劉娥來到車窗邊,想要打開后車門,可是鎖死了,她打不開,干脆就將手伸進打開的窗里,想要抓我媽的頭發(fā)。
我媽果斷地關(guān)窗,劉娥還是怕痛的,所以將手抽了出去。
我爸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,他吩咐小李,“開車進去,別理這種人?!?
至于門口的鬧劇,物業(yè)的人會處理好。
“是?!毙±铧c點頭,隨即車子重新啟動,而劉娥試圖要抓車門,但是沒兩步就被拖著險些栽倒,她下意識地松開了手。
過了一會兒,車子緩緩?fù)T诹宋壹掖箝T口,我爸媽一臉的不快,下車后便開始痛斥劉娥的做法,我在一旁聽著,感覺自己像是被向晴一家人下了詛咒似的,總是會因為他們而惹上麻煩事。
好在物業(yè)那邊很給力,在晚上八點左右,就將劉娥處理好了,沒有再繼續(xù)賴在大門口哭天喊地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接到了鄧晶兒的電話,她從南瑜的口中,知道了我進醫(yī)院的事情,所以很著急,“你沒事吧?向晴她爸是瘋了嗎?真的是自己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