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。 ?
見到向晴的遺照掉在地上,表面那一層玻璃碎成了渣,劉娥頓時撕心裂肺地尖叫了一聲,她撲了過來,卻不是朝著我而來,而是跪在了地上,直接用手去撿遺照,這么隨意用力地動作,自然換來了滿手鮮血,全被玻璃割破了。
看著地上暈開的鮮血,我第一次發(fā)覺我居然還暈血。
“舒晚意,你太過分了!”向重山睚眥欲裂,脖子上的血管都凸了起來,他指著我怒罵,可是并沒有動手。
他叫來的那個記者,則是沖到了我的面前,“舒小姐,請問您對向晴的死怎么看?聽說您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有傳還說是您殺了她,您可以和我們說一說嗎?”
這時,另外一邊也沖來一波記者,我知道,全部都是劉娥他們叫來的。
“舒小姐,劉悅被人綁架毆打扔在山下的事情,是您做的嗎?”
“舒小姐,你家里到底有沒有濫用職權(quán)包庇您?”
“麻煩回答一下吧,大家都在等著你的回答!”
這群人越問越直接,絲毫沒有委婉的意思,語間都是對我的攻擊,法律還沒有給我定罪,他們卻已經(jīng)給我定罪了。
聽著這些問題,我的心情越發(fā)的煩躁起來,我撥開了那些湊到我眼前的話筒,冷著臉答道,“不好意思,一切以警方的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為準,其他的我無可奉告,如果你們媒體胡亂散播謠,我會起訴。”
我也不是吃素的,劉娥向重山以為來鬧一鬧,請幾個記者,我就會怕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