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璽誠唄!”李悠緊接著告訴我,“靳寒對你的意思,我們大家都明白,但是我們是反對你和他復(fù)合的,其中最大的反對者你應(yīng)該知道,就是晶兒,所以陸璽誠為了自己好兄弟的幸福,苦苦哀求了她三天三日......”
我滿頭黑線,陸璽誠這個二貨,又在搞什么鬼。
鄧晶兒一個頭兩個大的樣子,唉聲嘆氣,“意意,你千萬不要回頭,我......”
還沒說完,似乎想起了什么,又打住了。
歐陽甜立馬嘖嘖起來,“看看,想起自己夫君的諄諄教誨了吧?”
鄧晶兒開始瞪眼,“當(dāng)初我就應(yīng)該等到意意離婚以后再和陸璽誠在一起,先把她和靳寒那個人渣徹底斬?cái)嗄蹙壴僬f!”
看到她還是如此操心我和靳寒之間的事情,我這幾天心里的一些淤堵,似乎疏通了不少。
我想我確實(shí)是太敏感了一點(diǎn),把鄧晶兒她們和南瑜的走近,當(dāng)做了和我的疏遠(yuǎn),可是實(shí)際上我和南瑜并沒有矛盾,她們沒理由莫名其妙地就和我一起排斥南瑜。
“放心吧,我和靳寒不會復(fù)合,只是因?yàn)閯偟氖虑?,所以剛才聊了一下?!蔽覜]有和她們說劉悅的事情,是靳寒做的,雖然我信得過她們,但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,有時候不必要說的事情,藏著就好。
鄧晶兒苦著一張小臉,“可是就怕那家伙纏著你啊,我感覺你們之間的孽緣挺深的,我哪天非得去廟里給你求個護(hù)身符,渣男通通退散?!?
我被逗笑了,還有這種護(hù)身符的話,我必須去弄兩個來,一個白天戴,一個晚上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