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他剛才是看到顧時嵩從我的車上下來,所以又不爽了。
靳寒搖下車窗,一臉冷冰冰地盯著我,我則是將車窗關起來,不想和他對視。
過了這個紅綠燈以后,我找了個地方停下來,果然,靳寒也跟著我停了下來。
“今天剛出來,就和顧時嵩去約會了?”靳寒將車門重重地甩上,態(tài)度惡劣,滿臉都寫著諷刺和不快。
我眉頭一擰,“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?什么叫我和顧時嵩約會?我只是順路載他一程。”
“如果你自己不把握好分寸,你覺得你們之間會怎么樣?”靳寒冷聲質問。
我和顧時嵩就算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,都不會發(fā)生任何事,因為他不愛女人,而我也對他不感興趣。
只是我很討厭靳寒這種質問的態(tài)度,他沒有資格和立場。
我不說話,只是心煩意亂地站在路邊吹著風,向晴的案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調查清楚,同時南瑜的出現(xiàn),讓我覺得鄧晶兒她們好像被搶走了一樣,本就低落的心情,越發(fā)的不安起來。
“和我說說向晴的事情?!苯煊X到了我情緒的低沉后,終于沒有再糾結于顧時嵩的事情,而是提起了向晴。
那天我被人帶到了向晴那里,隨后在房間里發(fā)生的事情,只有我和向晴知道,可是她已經死了。
我想靳寒應該從警方那邊了解過我的筆錄,不過有些細節(jié),我并沒有和警方說。
比如向晴并不是一直都瘋,而是時瘋時清醒,比如她死之前詛咒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