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在的,我真的沒想到靳寒會做到這一步,無異于是在讓向晴等死。
“怎么樣?爽不爽?”鄧晶兒笑嘻嘻地拍了一下我,“向晴那個小綠茶,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是她活該,現(xiàn)在身敗名裂,又成一個瘋子,徹底地完蛋了。”
我微微一笑,并沒有回答,但是我心里知道自己是挺痛快的,上一世我家破人亡的下場,幾乎快要全部復(fù)刻到了向晴的身上,只是她已經(jīng)瘋了,無法用正常的意識來承受折磨和痛苦。
這一點她還是比我幸運,我是在無比清醒的情況下,一步步走向死亡。
就在我們兩個閑聊的時候,南瑜和另一個朋友也過來了,鄧晶兒立馬就開了牌局,沒有絲毫的猶豫,想要扳回一局的心情無比迫切。
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覺得南瑜的視線,一直在我的身上有意無意地掃視,但是每當(dāng)我望向她的時候,她都會很坦然大方地笑一笑,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。
天乾集團我知道,在海城是很有影響力的,之前我爸在家里談?wù)撘恍┕碌臅r候,時常會提到天乾集團,在國內(nèi)的房地產(chǎn)行業(yè)內(nèi),算是龍頭企業(yè),近兩年來還和靳氏有合作,勢頭很猛。
但是我不認識南瑜,大概是因為她一直在國外,就像顧時嵩一樣,在國內(nèi)的圈子里很不活躍。
“我這手氣......”鄧晶兒有點抓狂了,她看著手里的牌,氣得七竅冒煙,倒不是說輸不起,而是因為一直輸?shù)脑?,心里會非常的不爽?
忽然南瑜開口說道,“不如我們換個玩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