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干什么?我徒弟當(dāng)然是和我一起走?!闭滦耷傲ⅠR就開始維護(hù)我,生怕我留下來會受什么委屈。
靳寒看了他一眼,“章老師,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,希望你不要插手?!?
話雖然說得客氣,可是語氣卻有些警告的意味。
章修前頓時來氣了,他也不是什么軟弱的性格,當(dāng)場就吹胡子瞪眼,不高興起來,好在我及時地攔住了他,“師傅,你先下去,隨便看看什么古董之類的,不用擔(dān)心,我們聊一聊就下來?!?
周晏禮也開口了,“我在這里,您放心?!?
章修前這才打量了一下周晏禮,隨后忽然就扭頭瞪著靳寒,沒好氣地說,“靳總,你這樣下去必輸?!?
一時間我們幾個還沒懂章修前的話,等到他離開后,靳寒似乎反應(yīng)了過來,臉色越發(fā)的惱怒起來,他冷肅地看著我和周晏禮,“舒晚意,你過來坐下?!?
我當(dāng)然要坐下,不必要像個員工一樣,站在這里受訓(xùn)似的,我走過去施施然坐下,沒想到的是周晏禮也很隨意地跟了過來,在我身邊坐下,頗有種如影隨形的感覺。
這個舉動,讓靳寒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。
他盯著我和周晏禮之間的距離,因?yàn)樽谕粋?cè)的沙發(fā)上,所以我們兩個的距離很近,甚至肩膀都是微微觸碰在一起的,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,自從周晏禮和我坦白了內(nèi)心的感情后,我們兩個反而有了一種微妙的升華,他接受了我的拒絕,我也接受了他成為朋友。
現(xiàn)在我對他的感覺,就類似于對鄧晶兒那種感覺,想出來并不覺得尷尬了。
“有事嗎?”我坐下來后,發(fā)現(xiàn)靳寒沒有再說話,便先開口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