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又說道,“他們在物業(yè)那里大吵大鬧,影響實在是不好,我就讓他們進來談清楚了,說到底就是要錢,說是要給向晴治療?!?
“那你們給了?”我的心都懸到了嗓子口。
“當然沒有,我只是警告他們一下,再來騷擾的話就報警了,到時候更加沒有人照顧向晴?!蔽覌尨鸬?。
這就好,我松了一口氣。
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章修前打來的電話,他是為了明天靳氏股東展覽館完工儀式的事情找我。
先詢問了我身體的情況后,他說,“你要不要考慮一下?要是不想來參加的話,就和靳寒去說說,你這個情況本來也應該在家里休養(yǎng)?!?
我也是這么想的,但是我不知道靳寒會不會答應,當初他要求我和章修前一起完成壁畫,合同里就寫明了,不能有任何的違約,連我參加完工的儀式都包括在內(nèi)。
章修前辛辛苦苦三個月,總算快要拿到心心念念的幾副收藏畫,如果最后因為我而功虧一簣,被靳寒以此算成違約,那也太虧了。
靳寒是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。
“算了,我已經(jīng)沒有大礙,明天我會準時參加。”我答道。
“好吧,那明天見?!闭滦耷皰炝穗娫挕?
我爸媽對視一眼,他們其實也不太贊同我去參加完工儀式,因為那就意味著必須和靳寒接觸。
可是三個月的工期都做完了,不可能最后一點點事情就放棄。
最后他們也沒有再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