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晴捂著臉跌坐在地上,已經(jīng)是一副茫然無措又驚恐的神色。
靳寒站了起來,他渾身散發(fā)著駭人的陰冷氣息,臉色恐怖,一步一步朝著向晴走了過去,每一步都那么的沉重,仿佛拖著重重的枷鎖。
看到他走過來,保鏢讓開了。
我此時(shí)的心還在隱隱作痛,聽著那些錄音,無疑是重復(fù)一遍當(dāng)時(shí)的痛苦和不甘。
向晴跪坐在地上,仰頭看著靳寒,淚如雨下,臉上布滿了驚恐,“靳先生,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,你聽我說......”
“呃!”
下一秒,靳寒半蹲下身子,伸手掐住了向晴的脖子,絲毫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,咬牙切齒地問,“原來真的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,向晴,誰給你的膽子?”
向晴被掐得說不出話來,喉嚨里“呃呃呃”地叫著,臉色因?yàn)槿毖醵t。
再這樣下去,她真的會被直接掐死。
我沒有動,反而像是局外人一樣,漠然地看著這一切。
“靳總,您快松開,再這樣下去她就沒命了呀,她還有心臟?。 眲⒍饑槈牧?,瘋狂地掰開靳寒的手。
可是她哪里是靳寒的對手,只好向重山一起幫忙。
靳寒毫不客氣地將他們甩開,“滾遠(yuǎn)點(diǎn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