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這這,怕是又誤會了。
我尷尬地想原地將車子底部摳出一個洞,難道周晏禮以為我要齊舟陽補好身子,是為了出院做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像以前那樣,心理上尋求一種平衡?
這種想法我早就打消了,因為我覺得齊舟陽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,勤奮努力上進,最重要的是非常的善良正直,我對他而就是捷徑的誘惑,可他從來沒想過要在我這里占便宜,走捷徑。
“周晏禮,我已經(jīng)不想報復(fù)靳寒了?!蔽矣挠牡貒@氣,如果非要說我想報復(fù),那我也只是想要在以后他娶向晴的時候,送他一份大禮,說起來不算報復(fù)他,而是報復(fù)向晴。
“因為徹底不愛了?”周晏禮眉頭輕輕挑了挑,“你確定你不愛他了?”
應(yīng)該不愛了,我對靳寒所有的癡愛都已經(jīng)耗盡了,那個把靳寒當(dāng)做全世界一切的舒晚意,早就死在了上一世。
我點點頭,沒有否認(rèn)。
我感覺就在我點頭的時候,周晏禮的臉色似乎要緩和了幾分,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。
然后事情又回到了原點,他問,“那你說說,到底是什么正事,需要他補補身體?”
我滿頭問號,“周晏禮,你干嘛糾結(jié)這個問題?我都和靳寒離婚了,自由之身,我想干嘛就干嘛,只要不違法?!?
我的話把周晏禮懟得有點不知如何回答,他收回視線不看我,只是目視前方,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后,他忽然笑了一聲,有些自嘲的味道,“我可能最近腦子出了點問題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