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沒忍住我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,沒人接,反倒是鄧晶兒的電話打了進來,“意意,你發(fā)給陸璽誠的那份錄音我也聽了,傅杰那個傻缺,到現(xiàn)在還在護著向晴!”
原來陸璽誠一收到我的錄音,就去了向晴的病房,恰好那時候傅杰還在那里沒有走,于是兩人就理論起來,之前兩人動過一次手,身上都有傷,于是默契地選擇了口頭交鋒,但是這場口頭交鋒帶來的傷害,絲毫不亞于肉體上的痛苦。
然后就鬧到要報警了,可是傅杰咬死了向晴是無辜的,把所有責(zé)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,即使報警,也沒有證據(jù)可以證明向晴是出于故意傷害鄧晶兒的目的。
她只要不承認自己知道薏米紅棗糕不適合孕婦就行了。
“要我過去嗎?”我想動身去醫(yī)院看看情況。
“沒事,這件事就讓陸璽誠和傅杰去解決吧,他們兩個以前關(guān)系那么要好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被一個向晴弄得臉紅脖子粗的,我真的心累?!编嚲洪L長地嘆了一口氣,都已經(jīng)不想發(fā)表任何意見了。
如今傅杰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比靳寒還要偏袒向晴一些,如果繼續(xù)這樣下去,他和陸璽誠的兄弟情,真要到此為止了。
我開車回到了家里,今天我媽回來得早,親自在廚房里忙碌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飯,就等著我和我爸回來,我和她說起了今天在醫(yī)院里發(fā)生的事情,我媽嚴肅地說,“意意,你要離那個向晴遠點,她雖然出身普通,但是心機城府比你更厲害,既然你都和靳寒離了婚,就不要再去蹚渾水?!?
之前向晴害我流產(chǎn)的事,我爸媽都還不知道我手里有證據(jù),他們只希望我能離這兩個衰人遠遠的,別再被影響。
我乖乖地點頭,然后準備去洗手吃飯,這時手機響了起來,我拿過來一看,是齊舟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