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已經(jīng)做好了午飯,我爸媽不在家,就我一個人吃。
正當我逼著自己多吃一點,重啟增肥大業(yè)時,手機響了起來,是傅杰打來的電話。
我掛了,繼續(xù)吃飯。
很快一條信息跳了出來:我在溪嶼悅庭外面,進不去。
傅杰從來沒來過我家,沒有過任何進出記錄,自然進不來。
問題是他來干嘛?
電話再度追了過來,我慢悠悠地接了,嘴里還在喝著蟲草湯,發(fā)出“吸溜吸溜”的聲音。
“舒晚意,你在上廁所?”傅杰一句話就把我胃口問沒了。
我把湯碗推開,“有什么事?”
“向晴想要見你一面,我們就在大門口,你出來還是我們進去?”傅杰問道。
“你們走?!蔽一卮鸬煤唵?。
下一秒,傅杰的手機應該被向晴拿走了,略帶哭腔的聲音響起,“舒姐,對不起,我錯了,真的,我不該拿靳先生的手機亂玩亂發(fā),更不應該因為沒地方可去,就帶著我爸媽去云水庭暫住,是我沒有分寸,請你原諒我,我可以當面給你磕頭,好嗎?”
我冷笑一聲,“我一不是菩薩,二沒死,你磕我我嫌不吉利?!?
“求你了,舒姐,別再讓靳先生承受那么大的壓力了,他只是看我可憐幫幫我而已,他是無辜的!”向晴說著說著哽咽起來。
傅杰在一旁提高了聲音,“舒晚意,你讓靳叔叔他們?nèi)フ倚∏绲陌謰?,有點太過分了,她爸還在住院,又是心臟問題,根本經(jīng)不起這種刺激,你不知道嗎?”
我一愣,靳父靳母的速度這么快的嗎?竟然已經(jīng)殺到了醫(yī)院,找到了向晴父母?!
怪不得消失了幾天的向晴又來找我磨煉演技了,不然她應該留在醫(yī)院,享受靳寒對他們一家人無微不至的照顧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