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看著我和傅杰爭辯,并沒有說話,只是在病床上看著向晴,似乎在思考什么事。
病房里陷入了沉寂之中,我毫無睡意,大概到了晚上十一點,向晴醒了,當(dāng)她發(fā)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音后,靳寒立馬前去查看她的情況。
“怎么樣,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他的聲音很輕,帶著關(guān)切。
想起我失去孩子的時候,我和靳寒在病房里只有爭吵和相互傷害,真是諷刺,在我看來還是向晴深得他心。
“嗯,舒姐來了嗎?”向晴的聲音很虛弱,但聽得清楚。
我站了起來走過去,面色冷淡地看著病床上的向晴,虛弱的女孩就像一朵被風(fēng)雨摧殘過的純潔小白花,搖搖欲墜,讓人憐惜之余涌起保護欲。
可惜現(xiàn)在我對她只有厭惡和鄙夷。
“舒姐,對不起,我一直想要和你冰釋前嫌,繼續(xù)做朋友,這一次我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(guān)時,我感覺自己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,我們之間有太多誤會了......”向晴小臉蒼白,說話時還微微喘著氣,像是很費力。
如此卑微求原諒的一幕,落在旁邊兩個男人眼里,是何其的可憐無助。
傅杰幾次欲又止,看著我的眼神那叫一個討厭。
好在陸璽誠不在,他應(yīng)該是回去陪鄧晶兒了,否則三個男人都得心疼向晴,襯得我更像一個惡毒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