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走吧。”
是我主動找周晏禮見面的,送他回去是應該的。
周晏禮現(xiàn)在是住在醫(yī)院安排的宿舍公寓中,離我租住的地方不算太遠,但是繞過去也需要半個小時。
他是個話少的人,一路上我們兩個都很少有交流。
我的心情有些低落,什么話都不想說。
到了公寓樓下后,周晏禮并沒有立馬上去,而是問我,“舒晚意,如果靳寒和向晴之間并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會怎么做?會回頭嗎?”
這個問題和靳寒問得很像,我的回答也是沒有改變,“不會,因為我的心里已經埋下了許多根針,回頭只會扎得我更痛。”
周晏禮唇角勾了勾,“嗯,確實,但是如果其中有很多誤會,你最后想回頭,我支持你?!?
“你支持我?”我愣住了。
之前不是支持我離婚來著,怎么現(xiàn)在還支持我吃回頭草?他該不會是我的腦殘粉吧,我做什么他都高舉“支持”的大旗。
周晏禮笑了笑,“嗯,按照自己的心意來,不覺得很有意思嗎?”
說完,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。
車窗外,周晏禮對我揮了揮手,我揣著有些凌亂的心情駕車離開,回到家以后都有點發(fā)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