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時,周晏禮已經(jīng)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,正坐在沙發(fā)上喝著溫開水,見我回來了,他放下水杯,“我好多了。”
“吃藥,自己看說明!”我有些暴躁地把藥塞給了周晏禮。
周晏禮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暴躁而不高興,很聽話地拆開藥盒,查看說明書,然后吞服。
我則是去盛了兩碗飯,給了周晏禮一碗,然后吃了起來。
我把剛才遇到了靳寒和魏遲鈞的事情,告訴了周晏禮,他沒有多大反應(yīng),還給我夾了一些肉,“多吃點?!?
“你吃了藥好點了就趕緊去找酒店吧?!蔽矣行┬娜?。
總覺得剛才遇到靳寒,是老天爺給我的警告。
和其中任何一個牽扯不清,就必定惹上另一個。
周晏禮點點頭,“嗯,外面是不是下雨了?”
“下雨了?!蔽遗ゎ^看了一眼陽臺外面。
“我過來還沒來得及買車,等一下我就發(fā)著高燒,冒著雨,拎著行李箱走去路邊打車?!敝荜潭Y說得很淡定。
畫面感這不就有了?
我咬了一口青菜,納悶地問,“你就不能告訴靳寒他們嗎?他可以來接你?!?
“告訴他什么?”周晏禮放下碗筷,問,“告訴他我飛國外沒有告訴他,反而直奔他前妻家?”
我差點被一口青菜嗆死。
以前我覺得周晏禮性格很悶,感情表達又比靳寒慢一拍,不夠直白,所以在感情賽中輸了,現(xiàn)在怎么覺得他說話像扔炸彈?
這這種一句一驚雷的語藝術(shù),已經(jīng)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