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懸了起來,這對我來說真不是什么好事!
我這剛從靳寒那個龍?zhí)独锾鰜?,怎么能又栽進周晏禮的虎穴?
況且靳寒和周晏禮關(guān)系很好,我若是和周晏禮糾纏不清,肯定會導(dǎo)致靳寒又來打擾我。
“不行,你可以出去住酒店!”想到這些,我立馬無情地拒絕了周晏禮。
“因為靳寒?”周晏禮看得很通透。
“他算是一部分原因,主要是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方便?!蔽覔u搖頭,之前鄧毅揚來住了幾天,我懷孕的事就露餡了,要是周晏禮再住幾天,我真不敢想。
他可是醫(yī)生,保不定一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正常。
周晏禮無奈地笑了笑,“那我在你這里吃個晚飯不過分吧?吃完就去酒店?!?
這個請求我無法拒絕,只好答應(yīng)下來。
我從冰箱拿出了一些食材,剛準(zhǔn)備做到,周晏禮走了進來,拿過我手里的食材,“我來吧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,他說這句話時,似乎有些疲憊。
我和他的手碰了一下,能感覺到很熱。
我看著周晏禮洗菜的背影,有些擔(dān)心地問,“周晏禮,你不會是發(fā)燒了吧?你的手好像有點燙。”
“沒事。”周晏禮回答得簡短。
我走到他身邊,像個老母親似的嘮叨起來,“我那有體溫槍,你去測一下吧?你好歹是醫(yī)生,剛才還說我沒照顧好自己,你別和我一樣啊,萬一你燒暈了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