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晚意,是我?!苯治媪宋嫖业淖?,眉眼間有些疲憊。
他身上有股酒味,應(yīng)該是喝了不少。
我的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著,心有余悸,看到是靳寒以后,我惱怒地掄起手里的水果就往他身上砸,罵道,“靳寒你要死??!你想嚇?biāo)牢沂遣皇牵?!?
靳寒任由我砸他,袋子也被我砸破了,水果嘩啦啦滾了一樓梯。
砸完了水果,我又準(zhǔn)備繼續(xù)用手打,剛舉起來就被靳寒禁錮住了手腕。
“你!”我氣得不輕,立馬用另一只手繼續(xù)打。
他沒說話,只是眸色沉沉地看著我,然后輕而易舉地將我另一只手也鉗制住,隨后他將我往后逼了幾分,抵在了墻上。
我的雙手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,被靳寒高高地舉起,交叉在頭頂,這種可恥的姿勢,讓我血都在往頭上涌!
“你瘋了?喝多了就去找向晴,別來煩我!”我惱火地扭了扭身子,試圖找出一個解開他壓制的辦法。
“嗯,我喝多了才會這么想你?!苯谷恍α艘幌?,聲音略微沙啞,酒氣從他唇間吐了出來,下一秒,他毫無顧忌地堵住了我的唇。
喝多了的靳寒更像禽獸了,這個吻充滿掠奪味道,他啃噬著我的唇,只要我一不小心張了張口,他便會抓住那一點點縫隙,撬開我的嘴。
我被吻得頭昏腦漲,缺氧的感覺陌生又熟悉,就我這身材,反抗靳寒簡直就是在開玩笑。
我還沒吃晚飯,正是饑餓的時候,被靳寒突襲一番后,我的腿軟了一下,一雙有力的胳膊,立馬摟住了我的腰,向上的力量托住了我,我感覺自己已經(jīng)在踮著腳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