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估計在忙,電話也沒接。
“舒晚意。”靳寒的聲音驟然響起,我回頭,他正朝著我走來。
“靳寒?”我驚訝,然后馬上反應過來昨天周晏禮說的話,原來靳寒是來廣城參加壽宴的。
靳寒拿出邀請函遞給了守門的那個人,說道,“我們是一起的?!?
我在一旁尷尬地答道,“我是替我爸來的,他和我媽今天都有事走不開,可是邀請函又沒給我?!?
靳寒點點頭,“嗯,進去吧。”
劉伯伯名叫劉豪沖,在廣城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,他的六十大壽,自然來了不少人,而且沒受邀的人無法進入。
此時,他正在和幾個人談笑風生,見到我和靳寒來了,他便過來和善地笑道,“靳總來了?!?
然后又打量著我,“這不是......不是老舒的乖女兒嗎?平日里也不怎么露面,幸虧我見過照片,嘖嘖,是個漂亮的丫頭!”
我露出一個禮貌客氣的笑容,大方地答道,“謝謝劉伯伯夸獎,我爸本來今天要趕過來和您喝一杯,結(jié)果臨時有事走不開,您也知道,為國家做事,不能馬虎,所以還請見諒。”
“哎呀,我理解,老舒都給我轉(zhuǎn)了一個大紅包,我說紅包到了就好,哈哈哈......”劉伯伯開著玩笑。
聽得出他和我爸,以及靳寒都比較熟。
聊天中,我才知道,靳寒正是通過我爸才認識的劉伯伯,然后也合作了三年左右。
開席后,我吃了一些東西,但是很快胃就不舒服起來,便半道起身跑去了洗手間。
吐完之后,我在隔間里順便上了個廁所,這時外面?zhèn)鱽砹艘粋€女人的聲音,很年輕,“奇怪了,不是聽說靳寒和她離婚了嗎?怎么會一起過來,煩死了!”
“璐璐!”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明顯上了年紀,“不管是靳總和那位舒小姐離沒離婚,你都不能這么說,舒家和你爸合作了那么多年,你給我注意點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