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璽誠和我說過,靳寒當(dāng)初娶你,是出于利益,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你,這種婚姻是一種折磨,不是嗎?”
陸璽誠,她叫得很親密,看來和靳寒幾個最好的朋友,都已經(jīng)很熟了。
她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,在陸璽誠那伙花花公子里,也是獨特的存在,不說別的,單就說她能被靳寒看上,就證明很有魅力。
上一世周晏禮也是出于這種心理,愛上了向晴。
“沒錯,我是起訴了離婚?!蔽移届o而冷漠地看著向晴,“可是我又撤訴了?!?
“為什么?!”向晴倏地站了起來。
“這個你得去問問你的好朋友劉悅?!蔽衣冻鲆唤z諷刺的笑容。
向晴想都沒想,立馬就撥通了劉悅的號碼,我也好整以暇地聽著。
電話接通后,她問,“悅悅,你跟舒姐說了什么?”
“就是......就是靳寒法律上的妻子?!?
向晴解釋時,還看了我一眼。
嗯,法律上的妻子,沒有感情的婚姻工具人。
我隱約聽到劉悅在叫嚷著“老女人”三個字。
向晴聽著聽著,臉色更加難看起來。